她眼珠子一转，既然是去走访，多她一个不多，她现在赶过去，还可以拍几张那两人一起的照片。
“毛勇跟你做事多久时间了？”祁雪纯换了一个问题。
“她不管事，经常在娘家。”程木樱笑了笑，“看来程奕鸣什么也没跟你说，他不想这些事烦你，是我多嘴又惹祸了。”
祁雪纯已渐渐回神，摇了摇头。
这事要越早解决越好。
“申儿，你恋爱了吗？”严妍问。
“……”
祁雪纯会相信才怪。
“程总，”助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，“程家人又来公司了，说什么也不走。”
她回过神来，没好气的轻哼一声，“不知名的小公司，总比苍蝇围在耳边嗡嗡乱叫得好。”
那个地方很好躲，容易形成视线盲区。
严妍已经拜托祁雪纯找了顶尖的技术（黑）人员（客），程皓玟的个人财务情况，一丝一毫也逃不掉。
“我一个疯疯癫癫的病人，还能说出什么来？”严妈不耐的赶人，“你忙你的去，不要打扰我睡觉。”
但她仍然摇头，“不管怎么说，我不能拿你的钱，没办法了，我把房子卖了。”
严妍只好先将朵朵带回家，给她洗澡，哄她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