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，他曾经想过把康瑞城送进监狱后，想办法彻底断了康瑞城和许佑宁的联系。

“你有熊猫眼？”沈越川弯腰俯身，靠近萧芸芸，脸和她距离不到十厘米，装模作样的端详了她一番，“没有啊。”

“吃这些有问题吗？”萧芸芸不解的看着沈越川，“我平时早餐都吃这些啊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无语了片刻，“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？”

陆薄言瞟了沈越川一眼：“什么简安怎么说？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把脸别得更开了，“变|态！”

她是认真的。

萧芸芸出现后，不费吹灰之力就颠覆了他的恋爱观和生活观。除了穆司爵和陆薄言，萧芸芸是对他影响最大的人。

见状，康瑞城满意的俯身贴近许佑宁：“记住，以后你永远不需要跟我说谢谢。”

这样一来，许佑宁再也回不去了，或许她会被迫选择留下来。

小小的单人病房，没了之前的欢乐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。

一切如老Henry所料，一顿饭下来，沈越川和苏韵锦之间虽然还没有那么熟络，但至少已经不再生硬。

最后，沈越川拍了拍萧芸芸的脸颊：“连环车祸，一大批伤者送到了你们医院的急诊，说是需要你去帮忙。”

可是当真的有人以母亲之名关心他的时候，他的心底却又满是纠结和彷徨。

沈越川坐在副驾座上，左思右想，纠结了好久才做了决定：“陆总，有件事，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。”

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赞许的眼神：“聪明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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