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只是摸了摸萧芸芸的头。 “芸芸？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：“谢谢。” 昨天，她和沈越川各自冷静下来后，以一种怪异的高难度姿势抱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，现在的酸痛，就是问题睡姿的后遗症。

结果是，沈越川这次的疗效比所有医生想象中都要好，不需要医学仪器精密检查，光是肉眼都能看出来沈越川好了不少。 穆司爵挂了电话，把手机攥在手里，掌心上一道道被玻璃碎片划出来的伤口几乎又要裂开。

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：“睡吧。” 林知夏似乎天生就这么温柔无害，别说她咬定自己没有拿文件袋了，她就是说自己是仙女，也不会有人怀疑。

被夹在中间行动不便的萧芸芸觉得，她太可怜了。 他迟早要离她而去。对他温柔，对她眷恋，统统没有意义。

萧芸芸逼着自己保持冷静，直视院长的眼睛请求道：“院长，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，请你给我一个机会。” 洛小夕怀孕，萧芸芸的手有希望康复……确实都是好消息。

他扶了扶眼镜框：“实际上，我挺忙的。”说完，迅速从病房消失。 只需要20秒的冲动，从此以后，她就可以跟沈越川分享她所有的悲伤和欢喜。

不等宋季青说什么，沈越川就不耐烦的问：“还有什么事吗？” 现在，他居然赶他走，用的理由荒诞又可笑。

萧芸芸悠悠然支着下巴，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跟表哥说，会对我有求必应。” 护士愣了愣，内心的OS是：这就尴尬了。

会诊结束后，主任让沈越川去一趟他的办公室。 萧芸芸坐轮椅，几个人只能选择升降梯，下来就看见陆薄言和苏亦承准备上楼。

穆司爵脸一沉，解开手铐，转瞬间又扣住许佑宁的手腕：“你做梦！” “叫你给主刀送个红包这种小事你都办不好，你就是个废物！”

如果萧芸芸喜欢沈越川，那么她和秦韩的交往，还有她这些日子以来的快乐，统统都是假的。 “萧芸芸……”

“是，她刚才来了，然后……” 只是因为生气，他就不管沈越川和萧芸芸？

可是监控视频里的人，确实是她。 他总是说，小姑娘嘛，就是要让她在小时候有求必应，这样她长大了才能找到一个真正疼爱她的男人。

直到房门关上，萧芸芸还是能听见许佑宁叫着要穆司爵放开她。 她松开沈越川的衣服，手渐渐攀上他的腰和背，缓缓抱紧他，似乎想通过这种方法告诉他她愿意。

这四个字像一个柔软的拳头，猛地砸中许佑宁的心脏。 公寓和往常一样，安安静静的，不见萧芸芸的踪影。

“……”陆薄言用沉默掩饰尴尬，过了片刻，一脸淡定的说，“你哥应该很高兴。” 但回国后，她还是架不住苏亦承的攻势，不但原谅了苏亦承，还和他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
话音刚落，就有人拿着一张磁盘进来，说：“调到监控了。” 萧芸芸还是摇头，“万一你又像上次一样晕倒，怎么办？”

沈越川紧盯着萧芸芸，声音充满不确定：“你真的……好了？” 民间的八卦记者暗访萧芸芸以前工作的医院，结果从萧芸芸的同事口中打听到一个惊天大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