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年轻好。”

有些伤痛说出来或许会得到缓解，但真正割到了心底的伤，是没法诉说的。

司俊风将戒指拿起来，冲祁雪纯摊开一只手掌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欧翔痛苦的看着女儿身影，想拉住她，又只能苦苦忍耐。

阿斯迟疑：“这……这是不是违反规定……”

祁雪纯深深蹙眉，她不认为，江田没说出来的话，会在审讯中说出。

“我也没别的意思，但你再乱动就说不好了。”他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。

现在社员人数一共两百个，大教室几乎坐满。

那天楼里很多人都听到了，白唐妈还去劝解过。

她浑身一个激灵，忍不住睁开眼，对上他眼角的讥诮。

“祁雪纯，你……”

这话让在场的服务生也笑了。

“你跟司总商量吧。”她索性将皮球踢给司俊风。

白唐目送她的身影离去，轻吐一口气，他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吧。

商场顶楼的灯光很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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