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，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

“说吧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纪露露，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？”这次，莫小沫不再发消息，而是发出声音。

“太太，司总让我送您回家。”助理回答。

“是你不想谈，还是我不够资格听？”祁雪纯问得很直接。

“什么人都有可能，因为没有人是完美的，只要有缺点，就会遭到攻击。心理是一道防线，攻击力量够强大，什么防线攻不破？”

杨婶忽然很生气，“他说我儿子是个废物，读什么学校不重要。”

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

“为什么要去案发现场？”

睡不着了，满脑子都是那天晚上，他将她从白唐家里拉出来之后，做得那些事，说得那些话。

此刻，司家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。

这个转身，是如此的干脆，没有一丝犹豫。

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，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，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，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

“你不能真正的爱上祁雪纯。”

“我……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，好奇所以跟过来，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程申儿摇头。

两人端着咖啡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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