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点，祁雪纯准时来到约好的小巷。

这些问题只在脑子里闪过，她没有说出口。

“这是什么药？”他问。

“谢谢你，白警官。”这样就够了。

他的肩头和他的怀抱同样的温暖。

祁雪纯拿着水壶下楼了。

这一年多，祁爸的公司在司俊风的庇护下，一直顺风顺水，赚钱也不少。

“祁雪纯走了？”司妈冷着脸问。

“你怎么想？”程奕鸣问，“你想她死？”

欠下的情是还不完债，他的情债需要一生来偿还。

他还故意晚了两秒才拿起手机。

司俊风：……

司妈笑道：“对啊，对啊，可能是刚才我弯腰，项链跟着往下垂。”所以她才会觉得脖子一空。

他们说的像废话，又不是废话，至少可以肯定，想知道程申儿的下落，只能从司俊风那儿下手。

深夜。

“艾部长绝对不是什么小三，她是……”猛然想起祁雪纯曾经的交代，他及时闭嘴，“她是凭借真本事把账收回来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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