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接着说:“你有朋友参加了舞蹈比赛?”
“欧先生,”她问:“您的儿女都不在身边吗?”
“有一次他住在三姑家里,”程奕鸣一边往前,一边说着往事,“那时候他才七岁,因为在学校和同学打架被叫了家长。三姑回来说了他几句,第二天厨房里多了一只被开膛破肚的兔子……”
“白队,为什么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你这个助理很懂事啊,找借口自己走了。”
“那太麻烦你……”
白队起身:“将良哥请到局里。”
祁雪纯瞥见司俊风站在不远处,抬步走到他身边。
“祁大小姐,好久不见!”梁总是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,冲祁雪纯满脸堆笑。
“你能怪到严妍头上?”程奕鸣冷嗤,“你不卖股份,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她这语气,这态度,竟像是严妍的助理。
“你闭嘴!”祁雪纯低喝,“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,不要跟我的职业扯上关系!”
这么多人在这儿,他也胡说八道。
暗汗,她们一拨接一拨的,都是商量好的吧,开场都是这三个问题。
白雨双手紧紧握拳,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。
她闭上眼躺下去,想将自己整个儿浸入热水当中,驱散脑中那些不愉快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