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小杯而已,有什么关系?”小影把一只盛着红酒的高脚杯推到苏简安面前,“再说了,简安的酒量应付这点酒是完全没问题的!”
江少恺到了,她就该走了。
一个小时后,轿车停在郊外的一幢别墅门前,韩若曦先下车去开门,方启泽随后把已经陷入昏迷的陆薄言送上了二楼的主卧。
陆薄言的唇角缓缓上扬,他家的小怪兽可以出师了。
今天苏简安特地早起给洛小夕准备了早餐送过来,却听护士说洛妈妈突然病危,正在抢救。
他的目光那样深沉,像黑寂的夜空,只有无边无际墨色,深不见底。哪怕全世界都仰起头看,也看不懂他的目光。
陆薄言抱起苏简安走向床边,手机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来,他的脸蓦地沉下去。
这才记起来,陆薄言说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在酒店。
洛小夕叹了口气,手指按上太阳穴,脑海中又掠过那张熟悉的脸,又匆忙把手缩回来,“我不觉得这值得高兴。他们对我有了忌惮的同时,也对我有了期望。如果我拿不下和英国公司的合同,在他们心目中充其量就是一只纸老虎。所谓的‘威信’,也会越来越低,最后他们会完全不信任我……”
“如果……”苏简安试探性的问,“我换了呢?”
“够了!”陆薄言打断韩若曦,语气颇重,已有警告之意,“她是我太太,为人和性格我比你清楚,不需要你来告诉我。”
流|氓!无耻!混蛋!
电话只响了两声韩若曦就接通了,她一张口就亲昵的叫道:“薄言?”
她不再是一个人,她和陆薄言的孕育的小生命正在她的肚子里成长,却偏偏……是在这个时候。
为了能让父亲更快的康复,她只能撒一个慌。
徐伯话音还未落,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,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