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什么结果，都是林知夏自找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她落得这个下场，怪不了任何人。”

可是，她不能那么情绪化。

“你现在才是骗我！”萧芸芸固执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就是王八蛋！”

“……没意见。”

当年，如果苏简安贸贸然去找陆薄言，可能会尴尬的发现，陆薄言已经不记得她了。

沈越川权当没有看见萧芸芸的眼泪，面无表情的说：“我有没有颠倒是非，你自己清楚。”

万一答案不是她所想的那样，她的颜面就全丢光了。

“有事。”沈越川说，“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
沈越川打开平板电脑，调出一份文件，让陆薄言自己看。

以后……会留疤吧？

萧芸芸坐到病床边，手伸进被窝里找到沈越川的手，牢牢握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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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没什么。”宋季青往外走了几步，不甘心似的，又折身回来，“叶落说她不认识我？！”

萧芸芸怒极反笑：“按照你的逻辑，你快要五十岁了，是科室主任，你才有资格开保时捷咯？”她想了想，冷嘲道，“可是我怎么记得，你开的是山寨版的保时捷？”

可是，他明知道林知夏胡编乱造，却还是相信林知夏。

萧芸芸直言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你真的喜欢林知夏吗？我怎么觉得，你只是在利用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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