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没想到，他来得这么快。

祁雪纯也没勉强，驾车离去。

她得振作起来，不能陷入悲伤的情绪，如果真有不得不离开他的一天，至少在离开之前，她要留给他美好。

“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他问。

“一个外号叫夜王的男人。”傅延回答，“我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。”

路医生点头：“开颅是一定的，但之前要反复检查，确定淤血的位置和深度，争取一次能将淤血吸出来。”

路医生住的第二栋二层小楼的地下室，经过一整天的秘密改造，终于有了手术室的样子。

祁雪川两根手指捏着这张存储卡，举起来打量，既得意又如释重负，“这回终于找到了，程申儿，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。”

他紧紧拥着她，像是要把她镶在怀里一样。
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，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，才说道：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，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，他们是永久合伙人，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，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，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
祁雪纯点头答应，但心里却开始打鼓。

高薇面上的笑容僵住，她缓缓收回手。

祁雪川往门外看看，继续痛呼。

他反而收紧手臂，“你睡一会儿，会舒服一点，到了我叫你。”

程申儿独自走出医院大楼，她拿起手机准备打车，一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。

腾一这才反应过来，祁雪纯为什么爬窗户跑，八成是不想按祁父的安排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