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并不排斥这种味道,甚至可以说喜欢,但要她把草药煎服,不如杀了她。 苏简安挂了电话,还没来得及拨出苏亦承的号码,身后就传来陆薄言的声音:“不用找你哥了。”
苏简安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过去,陆薄言推开车门下来,看着她:“唐局长让你休息一个星期。”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点头:“怎么可能没看到你?记者拍得最多的就是你了,特别是你站在台上的时候!”
陆薄言沉着脸走到苏简安面前,一把将她拉了过来,上下查看。 她的眼眶也慢慢地泛红。
“好了,事情已经发生了,你先别慌。”韩若曦说,“我现在在陆氏,帮你探探陆薄言的口风。你去跟苏简安道个歉,她原谅了你,应该就不会有事。” 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
无论如何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刚才在装睡! 苏亦承有一种被啃的感觉,皱着眉又要把洛小夕推开,她却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,紧紧抱着他,更加用的啃他。
何止是办得到? 所以她只能佯装嫌弃的让陆薄言在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路口停车,现在仅仅是不到是四个月的时间过去,一切都已经不一样。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 哼,她知道这扇门的密码比张玫早多了,凭她想拦住她?做梦!
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,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,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,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她已经开车走了。 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,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,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。
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 都是熟人,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,苏简安站起来:“那我过去,把地址告诉我。”
“去收拾东西。”陆薄言冷冷地命令。 苏简安点点头:“也就是说,小夕现在出手,还是有机会的。”
机场很快就到了,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,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。 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。
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告诉你,然后呢?” 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想起自己居然期待陆薄言的吻,苏简安的小脸再度涨红,胜似罂粟,她挣扎着要脱离陆薄言的怀抱,陆薄言却不放开她。 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
“没错。”陆薄言笑了笑,“还包括去超市买各种日用品和吃的。”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来不及拒绝就被陆薄言塞上了副驾座。
苏简安觉得当个空姐也真是不容易,居然要记住每位乘客的脸…… 回到警察局,带上口罩穿上防护服,江少恺推算死亡时间,苏简安负责最开始的解剖工作,可是在脱下陈蒙蒙的衣服后,她愣住了。
他睡得很熟,呼吸很浅,胸膛微微起伏,她才发现,他的睫毛很长。 这时苏媛媛才发现自己反应错了,忙忙捂住眼睛,“啊”的惊叫了一声。
沉沦就沉沦,失控就让它失控。 “洛小夕,闭嘴!”
苏简安盯着陆薄言追问:“所以呢?你又是刚好下班,刚好路过警察局,和上次碰到我被那群高中生围堵一样,刚好碰上我下班了?” 陆薄言看着她的举动,眸底掠过一抹自嘲,径直走向书房。
陆薄言稍稍满意:“还有呢?” “你……”这下,不止是四肢,苏简安的声音都有些僵硬了,微微挣扎着,“你放开我,我要去换衣服。”